啤酒自HIGH
[給三聯的稿,隨便貼貼。這狀態,就跟說一句,恩,啤酒麼,隨便喝喝。是一樣的。:)]
啤酒不是酒。我對它沒防備。
第一次喝啤酒喝HIGH,是在從華沙去維也納的夜火車上。
大概是真的HIGH了。否則我不會跟著一群彈著吉他徹夜歌唱的波蘭人,半路臨時轉道去布拉格,就為看一場SCORPIONS這幫搖滾老男人的現場演唱會。
那夜火車上喝的是酒精度超過12的波蘭啤酒。500ML的大罐裝,握在手裏的感覺就好象車窗外徹骨風雪的寒冷般,一點兒都不含糊。我們喝了一地的空罐,唱了一夜的歌。印象中的啤酒,從來沒有這樣香氣濃郁口感扎實,黑麵包似的。
彼時,我的隨身酒壺裏還裝著淩厲粗糙的波蘭伏特加。對於如我這般行事謹慎的酒精動物來說,竟會在這屬於啤酒的麥芽溫柔鄉里感覺到漸行漸遠的迷離,以至於打亂行程投入冒險,那幾率就好象是走在大街上忽然撞進了一個時空錯亂的夢幻隧道。我記得火車輪轟轟烈烈碾過鐵軌時框鏜框鏜的聲響;記得那群年輕的蠍子迷輕輕哼唱的波蘭民謠的旋律;記得彈琴男孩手指撥弄吉他弦流淌出的音符的模樣;也記得淩晨抵達的布拉格廣場上,清冽空氣在鼻腔裏留下的溫度......這種夾雜了遙遠的青春、夢、衝動、與年齡無關的搖滾情節、旅途以及陌生人氣息的氛圍,用伏特加的直白是無法匹配的。這12度以上的啤酒累積著,不溫不烈,卻有恰倒好處的傾訴與包容,百轉千回,帶你進入久違的情緒裏。
如今回想,這事件依舊有一種非真實感,如幻覺。那種HIGH的狀態,與其說是因為酒精,更確切說是因為氣氛。真的,對於我這種烈酒派酒鬼來說,如果真要是處心積慮想把自己喝高興喝HIGH了,要麼香檳混搭要麼WHISKY純飲要麼Tequila shots要麼直接上小白配烤串。至於啤酒,我常出言不遜說:“啤酒不是酒。”它可以是看球時補充氣氛的飲料;是吃火鍋時口渴體渴雙解的調味;是燒雞翅時的醬料;至多冒充低價質高的優良利尿藥水,但這明擺著的酒精度,何以燃燒情緒,何以摧毀理智?
英語有言“Seeing pink elephants(看見粉色大象)”,用來形容醉後產生的幻覺。比利時人幽了一默,直接將粉色大象印在商標上,做成一款名為“精神錯亂”的啤酒。比利時人的意思大概是,再怎麼因為啤酒而錯亂而HIGH,都不過是清醒時自己給自己的藉口,是明知故犯,是前路茫茫但求一個此刻爺高興。
真的,啤酒不是酒。所以我對它沒防備。
卻原來,它早已揣著有恃無恐的心,完成了登堂入室的事。無論是4度8度12度,對我來說,它是最有效的鑒定劑分辨紙測試法。喝烈酒一醉方休沒啥稀奇,而喝個啤酒就把自己整HIGH了,那才是真的HIGH。才難得。
與酒無關,與時間地點人物息息相關。那樣抵達的自HIGH,才是我想要的,醉的至高境界。
这个时分,看到这种文字,已经没法形容感觉了,说与我心有戚戚焉也是多余。
燃烧情绪摧毁理智的肯定不仅仅是酒精。必是那随风的灵动与睿智。
酒量好那是必须的,否则怎见到到那重景象。又想,简体繁体,切,写什么才是关键。管它呢。
绕来绕去怎么又绕到简繁体了呢?
第一次喝酒喝高就在华沙维也纳,确实是牛逼的。
我第一次喝酒喝高是在大学门口的排挡桌前,四个菜,炒螺丝,椒盐排条,拍黄瓜,宫保鸡丁。
HIGH或者是高,非关风月,非关简繁,非关中西吧。
楼上可以叫楼主帮你团购! 或者搞个申根签证,跑一趟欧洲,就能喝啦! 我有张欧洲之星铁路票,上面有荷兰铁路员工手写的"一路顺风!"简体中文字。我还保存着。 那是我几年前从阿姆斯特丹回德国时候,拿这票去咨询台询问班次时,老外手写的,边说编写。
惠比壽黑啤在上海有的賣的呀~~CITYSUPER和久光好象都有的~~~至於同樣很嗲的比利時啤酒,除了到像開吧那種地方去喝,外頭賣的,我還真不熟悉。要問湯和小多兩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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